魏無羨在返程途中買了兩壇天子笑,晚上就把江澄和聶懷桑叫到屋里一起把酒言歡。
聶懷桑:魏兄,你這酒不錯啊~
魏嬰(魏無羨)在姑蘇,就得喝這天子笑,氣味幽淡,入口醇厚,清而不冽,醇而不妖。
江澄:喝酒就喝酒,說的跟人一樣。
聶懷桑:我覺得魏兄說得挺好的。
幾人聊著聊著便開始打鬧起來。藍湛路過此處,聽到了吵鬧聲,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進來就見到三人打成一團。
藍湛(含光君)你們在干什么?
三人立刻端坐,江澄和聶懷桑不敢說話了。
魏嬰(魏無羨)都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既然忘機兄你來了,不如一起坐下來喝一杯吧,聊一聊。
藍湛(含光君)云深不知處,禁酒
魏嬰(魏無羨)藍湛,別那么古板嘛,今天大家降了水行淵,立了功,慶祝一下嘛。
藍湛(含光君)你們幾個,到戒律堂領(lǐng)罪。
魏無羨扭過頭看著江澄和聶懷桑,眼神示意他們離開。
魏嬰(魏無羨)什么堂?
兩人以醉酒為借口,離開了房間。
藍湛(含光君)你們不去,我只好找人來請。
魏無羨趁藍湛不注意,在他身后貼了一張符紙。藍湛只能聽隨魏無羨的指令,喝了酒。
令魏無羨萬萬沒想到的是藍湛的酒量如此之差,喝了一杯就倒了,不省人事。
蘭室里,藍曦臣正在和叔父議事,內(nèi)門弟子來報。
內(nèi)門弟子:【行禮】藍先生,澤蕪君。
藍曦臣:何事?
內(nèi)門弟子:魏無羨帶著幾個聽學(xué)的子弟偷偷喝酒,結(jié)果被抓住了。呃,二公子,也在其中。
藍曦臣瞬間變了臉色,“忘機也在里面?”
藍先生大怒,“放肆!”
藍先生和澤蕪君立于松風(fēng)水月門前,兩邊是手持刻有藍氏家規(guī)戒尺的內(nèi)室弟子。藍湛快步走過去,跪了下來。
藍湛(含光君)忘機有錯,請叔父,兄長,重罰。
其余三人也趕了過來,跪下。
魏嬰(魏無羨)先生,澤蕪君,我們偷喝酒確實是違反了藍氏家規(guī),可是藍湛他……他是……
藍先生:胡鬧!魏無羨,你的禁閉還未關(guān)足,竟又惹出事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處搞成什么樣子才肯罷休?!
藍曦臣:忘機,魏公子非藍氏中人,而你卻是明知故犯。
藍湛(含光君)忘機知錯。
魏嬰(魏無羨)哎哎,澤蕪君,是我,是我拉著藍湛喝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藍湛(含光君)忘機知錯,愿領(lǐng)重罰。
魏嬰(魏無羨)你這個人怎么自己找罰受啊?!
藍先生:為首者魏嬰,罰戒尺三百下,藍湛與魏無羨同罰,其余眾人,每人五十下戒尺,以示懲戒。
魏嬰(魏無羨)三……三百下,這么長的戒尺,我還有命回云夢嗎?
藍先生:打!
戒尺不停的落在背上,藍湛面無表情,依舊跪的筆直。
另一邊的溫晼睡醒了,正好有人敲門。
溫晼進。
內(nèi)室弟子:【端著餐食】溫三小姐,這是今早的膳食。
溫晼掃了一眼
溫晼這好像和平時的不太一樣???
內(nèi)室弟子:這些都是二公子吩咐做的藥膳。
聽到這個回答,溫晼心里都樂開了花。
溫晼他人呢?在靜室還是在藏書閣?
內(nèi)室弟子:這…………,都不是。
溫晼嗯?那他在哪兒?澤蕪君那兒?
內(nèi)室弟子:二公子因醉酒正在松風(fēng)水月領(lǐng)罰。
溫晼醉酒?領(lǐng)罰?什么罰?!
內(nèi)室弟子:先生說,三百戒尺,以示懲戒。
溫晼三……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