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聽得此言,正準備翻書的手僵住了,落在書上的視線,看向白淺,正好和白淺的目光相撞。白淺立馬紅了臉。
白淺師父,你才回來,深夜看書,對身體不好。十七的床夠大,剛好夠兩個人睡……
白淺還欲說些什么,便發(fā)現(xiàn)墨淵目光幽深的望著自己,后面未說完的話也硬生生的咽了下去。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墨淵說了什么,羞得恨不得馬上變成狐貍??墒牵诇\現(xiàn)在是絕不會變成狐貍的,若是變了一定會讓墨淵認為她是害羞了。白淺感覺到身后那灼灼的目光,有些害怕了,將錦被一扯,悶頭睡下。
墨淵眼底都含了笑意,輕笑一聲,走向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的白淺。溫柔的將白淺死拽著的被子從頭上輕輕的取下,看著繼續(xù)裝死的某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墨淵雖已入秋,可這天氣仍是很熱,這樣很容易悶壞的。
白淺知道自己瞞不過墨淵,索性睜開了眼,剛好對上墨淵的視線。白淺不好意思的挪開了實現(xiàn),假裝心不在焉的望著別處。
墨淵那十七,為師可否借你一半的床位?
正尷尬的小狐貍,聞言一雙狐貍眼都亮了起來,師傅答應(yīng)了,師傅竟然答應(yīng)了!驚喜萬分的小狐貍,忙不迭的點頭。
白淺師父,當然可以。
墨淵點頭轉(zhuǎn)身,站到屏風(fēng)后褪去外衣,只剩下一件中衣。興奮過度的小狐貍,呆了愣了,蠢萌蠢萌的。
白淺師……師父,你干嘛?
墨淵看著羞窘的小狐貍,頓時起了逗弄心思。
墨淵你不是讓我陪你睡覺嗎?
白淺那脫……脫衣服干嘛?
白淺頓時驚覺自己說錯了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誰他媽睡覺不脫衣服,這么說此不是會讓人覺得此地?zé)o銀三百兩?
墨淵笑了笑。
墨淵睡覺。十七,我只是抱著你睡。
白淺頓覺羞愧,看吧看吧,師父果然誤會了。
墨淵與白淺同枕而眠,本就沒什么,不就相當于蓋著棉被純聊天??砂诇\害了羞,硬生生的將自己給擠到了墻角。墨淵向來懂得憐香惜玉(針對白淺),豈會舍得白淺睡不舒服?于是乎,墨淵望著睡墻角的某人幽幽嘆了口氣。
墨淵十七,你若真是覺得別扭,我不睡這兒就是了。
白淺一聽豈會罷休,好不容易才拐到手的人,跑了怎么辦?轉(zhuǎn)過身摸摸索索的向墨淵身邊爬過去,還未到墨淵身側(cè),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拽住白淺的手,將白淺拉到了懷里。
白淺被禁錮在墨淵的懷里,頗為不適,不安分的動著。墨淵低沉的聲音夾著熱氣,噴在白淺臉上。
墨淵別動!
白淺渾身一僵,倒也不動了,臉貼在墨淵的胸口聽著墨淵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紅了臉,也沉沉睡了去。
次日清晨,白淺醒來時身邊已然沒了墨淵的身影,想起昨天臉又紅了。
白真進來時,看到的便是自家妹妹這副小女兒懷春的表情,不由調(diào)笑道。
白真果真同人不同命,天族戰(zhàn)神何等威名,誰曾想還會洗手作羹湯。提著軒轅劍的手,卻用來拿菜刀,做醒酒湯,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