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威:血染紫宸,權(quán)傾大夏
紫宸殿的晨陽已透過雕花窗欞,在金磚地面上投下斑駁光影。
沈丘斜倚在龍床邊緣,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錦被上的金線龍紋。
源丹巔峰的真元在體內(nèi)緩緩流轉(zhuǎn),每一次脈動都帶著掌控一切的力量感,與昨夜那個連侍女都敢鄙夷的廢柴皇帝,判若兩人。
殿門被輕輕推開,兩名身著青色宮裝的侍女端著洗漱用具走進來。
走在前面的侍女約莫十六七歲,眼角眉梢?guī)е鴳T有的輕蔑,目光掃過沈丘時,像是在看一件礙眼的擺設(shè)。
連行禮都帶著敷衍,只是微微屈膝,便將銅盆重重放在旁邊的妝臺上,發(fā)出“哐當”一聲脆響。
沈丘抬眸看來,目光平靜無波,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壓。
那侍女被他看得渾身一僵,下意識想翻個白眼,卻突然覺得喉嚨發(fā)緊,像是有只無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呼吸。
她強撐著傲氣,梗著脖子道:“陛下還愣著做什么?快起身洗漱,難道還要奴婢伺候您穿衣不成?”
這話若是放在昨日,沈丘或許會隱忍,可此刻,他體內(nèi)的帝王威嚴早已隨著修為覺醒。
“膽敢?!眱蓚€字從他口中吐出,沒有刻意拔高音量,卻像是來自九天之上的帝音,帶著震徹神魂的威壓,聲波化作無形的利刃,瞬間刺穿了侍女的識海。
“噗——”侍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七竅突然涌出鮮血,鮮紅的血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青色宮裝上,暈開一朵朵刺目的花。
她雙眼圓睜,眼中還殘留著難以置信的驚恐,身體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咚”的一聲砸在地上,徹底沒了氣息。
另一名侍女嚇得魂飛魄散,手中的毛巾掉落在地,雙腿一軟便跪倒在地。
渾身篩糠般顫抖,連抬頭看沈丘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不停磕頭:“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沈丘瞥了她一眼,眼中沒有半分波瀾:“拖下去,處理干凈?!彼Z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侍女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拖起同伴的尸體,倉皇逃離了殿內(nèi),連地上的銅盆都忘了帶走。
“果然,剛突破境界,力量還是沒控制好?!鄙蚯鸬吐曌哉Z,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熟睡的李氏。
晨光落在她恬靜的睡顏上,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顫,嘴角還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像只溫順的小貓。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輕拂過她的鼻尖,細膩柔軟的觸感傳來,讓他心中泛起一絲暖意。
“手感不錯?!鄙蚯疠p笑一聲,又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李氏被他的觸碰驚擾,睫毛顫了顫,像是受驚的小動物般,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雙杏眸中還蒙著一層水霧,帶著剛睡醒的迷茫,看向沈丘時,眼神漸漸從疑惑變成了怯意。
“乖。”沈丘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手臂收緊,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胸膛。
李氏的身體瞬間僵硬,雙手下意識地抵在他的胸口,卻不敢用力推開,只能小聲道:“陛下……您……”
“今日不用上朝,三天一小朝,七天一大朝,規(guī)矩朕還記得?!鄙蚯鸬皖^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讓她渾身一顫。
他看著李氏泛紅的耳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既然無事,便陪著朕玩點好玩的吧?!?/p>
李氏頓時察覺不妙,身體開始用力扭動,想從他懷中掙脫。
可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掙脫源丹境強者的懷抱?
她的掙扎反而像是在撒嬌,柔軟的身體在他懷中摩擦,帶來異樣的觸感。
沈丘心中的火焰被徹底點燃,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雙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游走……
殿內(nèi)的紗帳緩緩落下,遮住了里面的春光。陽光漸漸西斜,直到正午時分,紗帳才被掀開。
李氏被沈丘扶著起身,雙腿發(fā)軟得幾乎站不住,只能靠在他的懷里勉強支撐。
她的眼角還帶著未干的淚痕,白皙的脖頸和鎖骨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紅痕,那是昨夜與今晨留下的曖昧印記。
沈丘替她攏了攏凌亂的衣衫,指尖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珠:“回去好好休息,晚些時候朕再來看你?!?/p>
李氏不敢看他,只是輕輕點頭,聲音細若蚊蚋:“是,陛下?!?/p>
殿外早已候著李氏的侍女小林。小林看到自家主子這副模樣,先是一驚,隨即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卻不敢表露出來,只能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李氏。
兩人慢慢走出紫宸殿,小林忍不住壓低聲音問道:“娘娘,那個廢物皇帝……他怎么敢對您這樣?難道他不怕皇后娘娘怪罪嗎?”
李氏腳步一頓,輕輕搖了搖頭,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小林,不要亂講。陛下……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陛下了。先回宮吧,此事不要再提?!?/p>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今日的沈丘,身上多了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那是屬于帝王的氣場,連她都忍不住心生敬畏。
紫宸殿內(nèi),沈丘看著李氏離去的背影,眼中的溫情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殺意。
他手指微張,掌心驟然爆發(fā)出一股恐怖的吸力,如同形成了一個小型黑洞,瞬間將殿外暗處的一道黑影吸了進來。
“源涌境巔峰,倒是有點本事,可惜,在朕面前,不過是螻蟻?!鄙蚯鹂粗矍暗暮谝氯?,語氣中滿是不屑。
那黑衣人穿著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陰鷙的眼睛,此刻正驚恐地看著沈丘。
體內(nèi)的源力瘋狂運轉(zhuǎn),想要掙脫吸力,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如同被釘在原地,連動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你是柳氏派來監(jiān)視朕的吧?”沈丘緩緩走近,指尖抵在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猛地張口,想噴出藏在齒間的毒針,卻被沈丘搶先一步,指尖發(fā)力。
“咔嚓——”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響起,黑衣人渾身的骨骼瞬間爆開。
體內(nèi)的源力失控暴走,撐得他的身體膨脹起來,隨即“嘭”的一聲炸開,鮮血和碎肉濺滿了殿內(nèi)的金磚,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沈丘嫌惡地皺了皺眉,隨手召來一道真元,將手上的血跡擦干凈。
他邁步走出殿門,目光掃過殿外候著的太監(jiān)宮女。
這些人,大多是柳氏和趙淵安插的眼線,平日里對他百般刁難,此刻看到他身上的殺意,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想逃卻不敢動。
沈丘指尖輕輕一抬,一股無形的氣浪以他為中心擴散開來,如同平靜的湖面激起漣漪。
氣浪所過之處,那些太監(jiān)宮女連慘叫都發(fā)不出,身體瞬間被震碎,化作一團團血霧,消散在空氣中。
短短數(shù)息之間,紫宸殿外便恢復(fù)了寂靜,只留下滿地的血跡,訴說著剛才的殺戮。
“全是來監(jiān)視朕的,柳氏和趙淵,倒是真‘關(guān)心’朕。”
沈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眼中殺意更濃,“既然你們這么急著送死,那朕就成全你們。先從那個奸相趙淵開始吧?!?/p>
話音落下,沈丘雙腳輕輕一點地面,身體如同離弦的箭般沖天而起,真元在腳下凝聚成一道無形的臺階,托著他向相府的方向飛去。
他的速度極快,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便來到了相府上空。
下方的相府氣勢恢宏,朱紅大門前站著兩隊侍衛(wèi),腰間佩刀,神色警惕。
府內(nèi)亭臺樓閣錯落有致,花園里的牡丹開得正艷,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絲毫不知道死亡已經(jīng)降臨。
沈丘懸浮在半空中,目光冷冽地看著下方的相府,右手緩緩抬起,掌心凝聚起一股恐怖的真元。正當要打出來的時候,又想到今天那只小貓李氏。
他很快就拉了回來,繼續(xù)看著下面的相府。
源丹境巔峰的力量毫無保留地爆發(fā)出來,天空中的云層都被震散,陽光直射而下,照亮了他眼中的殺意。
“奸相趙淵,禍亂朝綱,謀害先帝,今日,朕便替天行道,斬了你!”沈丘大喝一聲,右手猛地拍下。
一道巨大的掌印憑空出現(xiàn),如同天神的手掌,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力,朝著相府狠狠砸去。
“轟隆——”掌印落在相府的正中央,地面劇烈震動,仿佛發(fā)生了地震。
相府的房屋如同紙糊的一般,瞬間崩塌,亭臺樓閣化作廢墟,花園里的牡丹被夷為平地,侍衛(wèi)和仆人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卻很快被掩埋在廢墟之下。
不過瞬息之間,曾經(jīng)輝煌的相府便變成了一片斷壁殘垣,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沈丘看著下方的廢墟,再一次想到了那只小貓李氏,那李氏的眼眸,怯生生的望著他,頓時欲火,難免上來。
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情欲控制了。
一瞬之間眼中沒有半分憐憫,轉(zhuǎn)身便向皇宮飛去。
他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留下的,是滿地黃沙和無盡的恐懼。
回到紫宸殿時,夕陽已經(jīng)西斜。沈丘坐在龍椅上,看著殿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
趙淵已死,接下來,便是鎮(zhèn)國將軍柳成,還有那個幕后黑手——皇后柳氏。
“游戲,才剛剛開始。”沈丘低聲自語,眼中閃爍著勢不可擋的鋒芒。從今日起,大夏的天,該變了。
但下一刻就想到今天晚上要去那只小貓那,然后再享受一次,也不知道小貓受不受得住。
想到這笑容就遮掩不住,但瞬間又變成了冷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