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卿這話一出,涂山雅雅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她不認(rèn)識這位自稱是張家人的人。
“姑娘,有話還是明說的好。”
張卿拿出一塊小巧的令牌,她一看就知道這是她們涂山的信物,頓時變了臉色,將人帶進(jìn)涂山。
“聽說涂山苦情樹景色堪稱一絕,你不想去看看嗎?”
李去濁明白接下來的話不希望被他聽見,點點頭跟著涂山的人去看風(fēng)景了。
“現(xiàn)在就我們兩人,你為何會有我涂山的信物?你是誰?”
“張卿,你也可以叫我卿蘅?!?/p>
涂山雅雅拿起令牌,看了又看,的確是涂山的東西,但張卿或者說卿蘅這兩個名字她根本沒聽說話。
“涂山雅雅?!?/p>
涂山雅雅說了自己的名字,心里想,這人說話怎么就是不說重點。
“你是直系的?”
“嗯。”
“那你知道黑狐和黑苦情樹嗎?”
涂山雅雅沒想到張卿開口就這么勁爆,這消息現(xiàn)在都是隨機(jī)說的了?
“你?是為了這件事?!?/p>
“我見到她了?!?/p>
涂山雅雅放在一旁的手悄悄握緊,面上仍不動聲色。
“你不可能見到,她在圈外?!?/p>
“在夢里,我看見她了,黑苦情樹霧氣繚繞,黑狐的眼睛充滿仇恨,她會破圈進(jìn)來?!?/p>
涂山雅雅有些意動,黑狐的實力她們都清楚,只要恨存在一天,黑狐就可吸食恨意,增強(qiáng)自己的力量。
張卿又同涂山雅雅說了不少關(guān)于黑狐和夢境中的事,但最終,只是問了有沒有解決的辦法,或者削弱的辦法。
可惜,涂山并沒有方法解決這個事,不然她們也不會任由黑苦情樹的力量日益增長。
見此,張卿也沒多說,只是起身要告別,就在她起身時,涂山雅雅叫住了她。
“等一下?!?/p>
“怎么?還有什么?”
“涂山幾乎沒送過信物,就算送出去,也都是送的妖,這東西如今在你手里,說明你們關(guān)系不一般,是誰?”
“張卿,張家的血,壓不過你母親那強(qiáng)大的血脈,你的封印松動了?!?/p>
涂山雅雅從看到張卿拿出令牌的第一眼,就開始想到底是誰,如今她有了答案,但這個答案,讓她不可置信。
“那就請幫我保密一下,謝謝。”
“我?guī)闳タ纯纯嗲闃??!?/p>
涂山雅雅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只是走過來給她帶路。
“當(dāng)初這里有前輩一份功勞,前輩很喜歡這里?!?/p>
苦情樹周圍景色秀麗,靈蝶飛舞,她們似乎很親近張卿,紛紛環(huán)繞在她周圍。
“很像,這些靈蝶可能以為是故人吧?!?/p>
這里的靈蝶并無生命,不過是依托于苦情樹生存,由靈力幻化。
“你們來了!”
李去濁從不遠(yuǎn)處的草地坐起來,朝張卿揮手。
“卿蘅,這里果然名不虛傳?!?/p>
他小跑著過來,站在張卿身旁,興奮的像只大狗。
“涂山雅雅?!?/p>
涂山雅雅先向李去濁自報家門。
“啊,你好你好。”
李去濁眨巴個眼睛,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尷尬的笑看著她。
涂山雅雅也不在乎,只看著張卿,有其母必有其女,和當(dāng)初的前輩真像。
“我們先走了,涂山,很漂亮,它們,也很好看?!?/p>
一只靈蝶落在張卿指尖,蹭蹭她的手指,然后化作一團(tuán)靈力進(jìn)入她的體內(nèi),周圍的靈蝶紛紛撲向張卿,最終融合進(jìn)張卿的靈力中,封印被加強(qiáng),躁動的血脈又沉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