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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還未說完,便被張正的動作打斷。
只見他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撫摸著張錦書的唇瓣。
張正錦書,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
男子身上熟悉的氣息壓過來,鼻息間的檀木香極為濃郁。張錦書眼睫微顫,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
張錦書兄長,我..
她感覺自家兄長的視線像是成了形一樣,最終還是老實地將真實情況全部告知張正。
說完后,她垂下頭,像是在等待判決一樣。
映入眼前的是女孩纖細柔弱的脖頸,張正眼眸微動,他視線落在那一瞬后便迅速移開。
張正錦書,那便讓他們?nèi)ゴ蠓蚰穷I(lǐng)一幅安神的湯藥來。
張正若還是覺得害怕,今晚兄長睡在軟榻那陪你。
聞言,張錦書抬頭望著他。男子的眸中浸滿柔意,似藏了半池春水。
張錦書好...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聲音。
王權(quán)醉錦書?錦書!
沒過一會,王權(quán)醉和楊一嘆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王權(quán)醉在看見張正的那一刻,神情在臉上僵住。她一向都覺得張錦書的這個兄長有些太過死板,嚴肅。整天板著張臉。和自家兄長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
楊一嘆張家主。
楊一嘆行了一禮。
聞見他的聲音,王權(quán)醉才反應過來,也匆匆行了禮。
張正擺了擺手。
張正這里沒有外人,不必拘謹。
像是知曉自己在這,他們兩個會放不開一樣。
他看向張錦書,輕柔地將她耳旁的碎發(fā)繞至而后。
張正那你們聊,我還有事要處理。
張錦書乖巧地點頭。
張錦書好。
張正走后,王權(quán)醉那一幅“正經(jīng)”的模樣瞬間消失,她坐在方才張正的位置上,一把拽著張錦書的手。
王權(quán)醉怎么好端端的,又生起病來?
王權(quán)醉錦書,你身子還是太弱了。
王權(quán)醉之前吃的藥都不管用嗎?
之前的那副方子還是楊一嘆尋了好久才尋到的。
楊一嘆沉默地站在一旁,眼中是掩蓋不住的擔憂。
張錦書搖搖頭。
張錦書沒有生病,只是咳嗽。是兄長非要小題大做,不讓我出門。
張錦書因而沒能赴約。
他們?nèi)袢帐羌s著去那新開的鋪子里,只是張錦書遲遲未到。等了一會后,等到的不是張錦書,而是張正的一封飛書。
她微微蹙眉,面露歉意。
眼前女孩未施粉黛的臉上是掩蓋不住的眉眼精致,活脫脫是一副病美人模樣。
王權(quán)醉又怎可能忍得下心責怪,她撫上張錦書的臉頰。
王權(quán)醉誒呀,又沒事。
王權(quán)醉我和一嘆哥也沒等多久。
王權(quán)醉是吧,一嘆哥。
說著,她看向楊一嘆。
卻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張錦書出神。
見狀,張錦書也抬眼看向楊一嘆。
楊一嘆!
反應過來后,楊一嘆立馬移開視線。
楊一嘆你說什么?
像是被他這幅樣子逗笑,張錦書彎了眉眼,輕笑出聲。
張錦書一嘆是昨晚沒有睡好嗎?
楊一嘆搖頭。
楊一嘆沒有。
翠梧在此時端著藥上來,剛聞到那藥的味道幾人眉頭一蹙。
王權(quán)醉這藥,聞著就苦。
她一臉心疼地看著張錦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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