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你終于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的族長對西西小雌性這么期盼,獸人們一時間都噤了聲,全都想看西西小雌性究竟有什么本事。
羽川也早就在這里待著了,獸人受傷,最先想到的就是他這個部落里面唯一的巫,可他面對這樣嚴(yán)重的傷勢根本無能為力。
也就在他確認(rèn)了自己沒有任何辦法過后,焦急的延霆想到了蔣西西。
他不知道蔣西西是不是真的很厲害,至少她救的所謂的受內(nèi)傷嚴(yán)重的人魚獸人到目前還沒有醒過來。
可現(xiàn)在蔣西西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在用盡一切盡可能的手段之后,他選擇再嘗試一次。
“西西,你看看鄔仄還有沒有救?!?/p>
鄔仄應(yīng)該就是地上那個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雄性了。
蔣西西看著那雄性滿身,地上滿地的血,感覺這個雄性的血都快要流光了。
這還有救嗎?
蔣西西也懷疑。
“我可以試一試,但是他能不能活下來,我不清楚?!?/p>
聽到蔣西西愿意嘗試,延霆立刻笑了起來,給蔣西西讓開了道路。
那雄性最致命的傷口就是被剖開的肚子,肚子大開,內(nèi)臟都包不住,好在內(nèi)臟沒有什么損壞。
這樣嚴(yán)重的傷勢……
蔣西西咬了咬牙,立刻展開救治。
“誰有骨針?”
“熱水,越多熱水越好?!?/p>
“就在這里燒吧,我還需要火?!?/p>
“誰有干凈的獸皮?”
蔣西西提出了一系列要求,身上有這些東西的人立刻把交出來,沒有的也立刻就近取材,按照蔣西西說的話來做了。
骨針有了,可是她沒有線!
條件有限,只能用頭發(fā)了。
蔣西西環(huán)視一圈,就自己的頭發(fā)看著最干凈,無奈只能用自己頭發(fā)。
水熱的沒那么快,蔣西西想要消毒,可鄔仄的傷口怎么看都等不及,蔣西西只能先把他的五臟六腑歸位,然后壓制著減少出血,等到水溫差不多了立刻進行消毒縫合。
鄔仄的傷口面積大,蔣西西也縫合的困難,她已經(jīng)加快速度了,但結(jié)果還是不理想,等到深夜,是借著火把的光芒進行縫合的。
不止如此,為了維持鄔仄的體溫,蔣西西還讓附近升起了很多火堆,就怕鄔仄先因為溫度而死亡。
期間沒有人去探測鄔仄的呼吸,他們?nèi)既褙炞⒌亩⒅Y西西看,看她那出神入化的手法,她那與所有人都不同的治療方式。
那對他們來說是很嚇人的方式,他們只看見蔣西西在鄔仄本沒有受傷的皮膚上穿上洞和毛發(fā),到最后,鄔仄的肚子居然自己合起來了!
“鄔,鄔仄這是活了嗎?”
看見蔣西西弄完最后一針,有一個獸人終于忍不住說出聲音。
“不一定,后面還有很多危險等著他。”
探測了一下鄔仄的呼吸,發(fā)現(xiàn)鄔仄的呼吸雖然極其微弱,但還活著,蔣西西微微松了一口氣。
“延霆,你找?guī)讉€獸人把鄔仄抬回去吧,記住挪動的時候最好讓鄔仄的身體沒有任何浮動,抬得動作也要慢……”
要不是活人在這片空地睡能變成死人,蔣西西是不會讓獸人們對鄔仄進行挪動的。
雖然大面積流血止住了,可是后面的感染等等無一不是要命的,只希望鄔仄能扛過去了。
而經(jīng)過這次救治,獸人們都知道了蔣西西的厲害,不管鄔仄能不能成功活下來,本來在夜晚到臨前就該徹底斷了呼吸涼了身體的獸人一直活到需要火把才能看見本就說明了蔣西西的獨到之處。
“蔣西西小雌性,你使用的這是什么方法?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p>
這是羽川問的。
每一個巫在成為巫之前,都需要游歷不少地方,增長不少見識,然后才能得到與獸神溝通的資格。
而在羽川經(jīng)過的所有地方里,都沒有蔣西西所用的那種辦法,他這才這么震驚,甚至雙眼放光,他想要跟這個與眾不同的小雌性學(xué)習(xí)如何當(dāng)一位合格的醫(yī)。
“哦,這是縫合術(shù),額……我部落里面的前輩創(chuàng)的。”
說不出來前因后果,蔣西西只能胡謅,也不算騙人,以地球為部落,可不就是前輩們創(chuàng)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