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系統(tǒng)小虎就給阿拾制訂了精密的才女安陵容養(yǎng)成計劃。
阿拾看著密密麻麻的字有些頭疼,但又找不出合適的借口。
“嘭嘭”一陣敲門聲拯救了為難的阿拾。
阿拾頭疼不想動,嘻嘻,可以讓安陵容去。
阿拾,“陵容,去開門!”
“知道了,娘,我這就去!”小姑娘安陵容脆聲應(yīng)下,高興地去開門。
“喲,這不是陵容嘛,都長這么大了!”
一胖一瘦兩個中年婦人拿了些東西并肩走了進來,一個笑容滿面,一個面帶擔(dān)憂。
阿拾見不是熟悉的張嬸,一邊起身去迎,一邊仔細回想。
原來是財神爺,阿拾頓時笑容滿面,“陳坊主、林姐,你們怎么來了?”
瘦的且面露擔(dān)憂的是林姐,“還不是你好久沒來繡坊,又聽說你病了,我得空了,就來看你!”
陳坊主笑道:“可不是,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所以來看看。你可是我們這些繡坊里的大師,可不能倒下了!”
阿拾,“我們沒事,只是最近得了風(fēng)寒,想歇一陣?!?/p>
林姐:“沒事就好!”
陳坊主夸張地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可真是上天保佑,還好你沒事!可擔(dān)心死我了!”
見她還要說,阿拾趕忙打斷,“哎呀,瞧我,光顧著和二位說話了,都忘記給你們倒茶。來,快,快請坐,我給你們燒水泡一杯好茶!”
兩人都拒絕了,說是自己人不用這么客氣。
阿拾沒當(dāng)真,還是給兩人各倒了一杯桌子上的茶水。
陳坊主笑容滿面,“現(xiàn)在看到你好了,我終于能把心放回肚子里了!我們繡坊可不能少了你呀,你什么時候再從我們繡坊里接一些活?”
原主林秀就是因為日夜趕工,還淋了雨才病的。她只來得及交貨,還沒來得及接活,所以這段時間阿拾才能如此悠閑。
阿拾假裝為難道:“唉,陳坊主有所不知!這次病好之后,我的精力大不如前,而且眼睛也不太好了,以后怕是會少接些活了!”
其實阿拾想直接撂挑子不干了,但是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
林姐嘆了口氣,“早就勸過你,不要那么拼,偏不聽!你……”
林姐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陳坊主尖聲打斷,“安娘子,這可不行?。∧阋窍觾r錢低,我可以給你加一些,你可要多接些活!”
林姐,“林娘,我也可以給你加錢,你以后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可不要逞能!”
因為林秀致力于攢錢給安比槐捐官,接的活很多,價格也比同等級別的繡娘稍低一些。這些老板的賺頭更大,所以都喜歡找林秀。
阿拾聽他們的稱呼,一個“安娘子”,一個“林娘”,遠近親疏,高下立判。
阿拾,“這不是錢的事,以后我還是會從二位的繡坊里接活,但是肯定要比以往少了!放心好了,我不會不干的!”
陳坊主這才喜笑顏開,“那就好,你什么時候開始做,知會我一聲,我直接給你送來!”
阿拾拒絕,“我還沒好全!等我好全了,我親自上陳坊主的門,陳坊主可別嫌我煩才好!”
陳坊主見目的達成就爽快地走了,倒是林姐留下了。
林姐,“你可別傻乎乎地等她送上門來!你自己上門去,這樣也好挑一些好繡的!”
阿拾,“我知道了,林姐。到中午了,林姐留下來吃飯吧!”林姐也拒絕了,說是還有事。
待兩人走后,阿拾思索,不管怎么樣,確實是要接活了。
還要先去找陳坊主,不然讓她送上門的,都是難繡還費心思,價錢壓的還低,不劃算。
想到不只要開始教導(dǎo)安陵容學(xué)藝,還要費力掙錢,阿拾頓時生無可戀。
不過想到安比槐這廝不只有銀子,還有好日子,阿拾不平衡了,決定要想個辦法摳些出來用,反正這錢本來就是阿拾的。
阿拾覺得林秀的,就是她的。
至于辦法,阿拾暫時還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