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復看著她排斥的模樣,心中腹誹:分明就是兩個人一起動的手,怎么到頭來害怕的是我,
金復看著小丫頭這副模樣,心中也有些委屈,宮尚角看著懷中鼻涕到處流的女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自己的衣裳是不能要了,眼神中的嫌棄顯而易見,宮尚角語氣冷冷的道:你要是不吃,我們就繼續(xù)趕路了,
葉冰裳看著那個香噴噴的雞腿,不再猶豫,迅速的搶個雞腿,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臉上滿是滿足之色,速度之快金復咋舌,
葉冰裳吃著香噴噴的雞腿,宮尚角已經(jīng)放開了她,葉冰裳坐在一旁自顧自的啃著,又吃的滿嘴是油,
宮尚角看著小丫頭吃的差不多了:吃好了就走吧,
葉冰裳撇了撇嘴,這兩天天天趕路,屁股都顛痛了,可是葉冰裳不敢說,垂這個腦袋,
宮尚角雖然看出她的不情愿,聲音冷冷地說道:走,還是不走,
葉冰裳趕忙伸出了自己的手,白皙如玉的手指,上面還有紅色的蔻丹,宮尚角再次用力,葉冰裳騰空而起坐到了他的前面,
葉冰裳吃飽喝足,感覺有些困了,直接靠在了宮尚角的胸口,開始美美的睡覺了,
宮尚角感覺到胸前的溫熱,心中涌起一種復雜的情緒,宮尚角夾緊馬腹,馬鞭一揚,跑得飛快,確實絲毫沒有驚醒睡得正香的葉冰裳,
宮尚角一路趕路,終于到達宮門,已經(jīng)是黑夜了,宮尚角放下馬,就風塵仆仆的趕往徵宮,葉冰裳在后面跑著才能跟上,
手中還抱著繡花鞋,兩只小腳丫更加血肉模糊,凍得個通紅,都沒有舍得穿繡花鞋,
小腳丫子走在冰冷的地面,宮尚角走到徴宮看到宮遠徴正在和一個女子交談,宮尚角并沒有出聲打擾,而是在了門后面靜靜的聽著他們的談話,
只見白衣女子說道:以前是想的,但是如今不想的,在我心中宮子羽他不配,
宮遠徴抱著手,來了興趣,慢悠悠的說道:那你覺得誰配?
上官淺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知道宮遠徴已經(jīng)掉入了她的陷阱之中,
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誘人,顯得她越發(fā)的溫柔:在我心中能做宮門執(zhí)刃只有一人,那邊是宮二先生宮尚角,
宮遠徴一臉自豪,沒想到這個女子還挺有眼光的,自己的哥哥本來就是最適合做執(zhí)刃,只不過因為不在宮門,才會被那討厭的宮子羽撿著機會了,
宮尚角聲音冷沉:你很了解我,
宮遠徴和上官淺同時看過去,只見一個男人懶懶的靠在門上,手中抱著劍,眼神輕蔑的看著上官淺,
宮遠徴趕忙上前:哥,你可算回來了,
宮尚角走了出來,上官淺趕忙行禮道:宮二先生,
剛走兩步,就聽到一聲慘叫,宮尚角深吸了兩口氣,捏了捏眉心,轉過頭來,只見葉冰裳整個人趴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腦袋,
繡花鞋滾到了宮遠徴的腳底下,葉冰裳可憐兮兮的望著宮尚角,委屈的說道:爹爹,這個門檻欺負我,爹爹,你要幫我報仇,
宮尚角一臉看傻子似的看著她,實在是太蠢了,門檻都能把人給判倒,走路都不看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