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又曖昧的問題,讓人一時回憶起昨夜旖旎。
沈清晗不勝酒力,但身上那些痕跡卻時時刻刻提醒著她發(fā)生的一切。岑引章溫柔又霸道地在她身上留下專屬于他的標(biāo)記。
她也依稀記得,醉酒之前,岑引章捧起自己的臉,深邃的眼眸里流露著他的真情。
人人都道岑引章游刃有余魅力無限,而沈清晗日夜跟在岑引章身后,左不過是個被愛迷昏了頭腦的小姑娘。
可只有岑引章清楚,自己從未運籌帷幄,特別是在沈清晗身上。而她也從來都不是世人口中愚昧的姑娘。
表面上她在弱勢、在向他諂媚,實際上,她從來都可進(jìn)可退。
岑引章自詡能夠效仿臥薪嘗膽的先例,在復(fù)仇之路兢兢業(yè)業(yè),卻唯獨在沈清晗那兒,他從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他的臥房藏著一幅畫,那是他曾經(jīng)畫下的,在梨樹下的沈清晗?;ò曷湓隰骠骘h起的裙角,隨著劍風(fēng)迎著她的動作,她收起劍,花瓣落在地上,獨有一片落在了她的發(fā)間。
眼前似乎閃過初見的畫面,岑引章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尖捻起那存在于記憶里的落花。
“我很早很早,就想幫你摘掉那片花。”
“可是我不敢?!?/p>
他說著,也同樣勾起了沈清晗的記憶。
那是唯一一次與岑引章對視,可只須臾,后者便轉(zhuǎn)開了頭,義正言辭的一句。
“花落在你發(fā)間。”
便結(jié)束了那為數(shù)不多的相望。
釀酒讓沈清晗有些眩暈,可眼前的人清晰,耳邊的話伴隨著心跳,讓她逐漸清醒。
她伸出手,撫著岑引章的臉。
“那以后得麻煩你幫我摘花了?!?/p>
岑引章躲閃的眼眸驟然清明,瞳孔放大的瞬間,視線也緩慢下移。
手掌撫著她的后腦勺,岑引章閉著眼,回答的聲音也愉悅了不少。
“好。”
呼吸交織,在愛意中交換心意,也包括一切。
僅僅一個問題,便讓沈清晗想起許多,臉騰一下變紅。
顧牧還沒來得及戲謔,岑引章就攬著沈清晗的肩膀,巧妙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多謝關(guān)心?!?/p>
“或許是因為你們,我們才有勇氣戳破那層紗,奔赴對方。”
顧牧搖了搖頭。
“雖然我得攬下這功勞,但若沒有愛意,做再多也是無用功。當(dāng)然,我說這些,可不是叫你們就這樣借著理由取消合作啊?!?/p>
岑引章忍俊不禁,懷里的沈清晗立即說。
“無論如何,褚國都愿意與玄鳥合作。”
出乎意料的答案,讓顧牧忍不住和錢昭對上視線。
既是合作,便需要雙方誠意。
自從見了沈同川,她們便知道,合作勢在必得。
岑引章對此也不意外,在出來前,他們就已經(jīng)和沈同川交代過底,游覽過后,便會正式簽下契約達(dá)成合作。
“既如此,我們也得呈上我們的誠意。”
顧牧這邊剛說完,錢昭就從懷里掏出一本冊子,一切順利皆因這本就百利無一害,更何況,作為被玄鳥小隊造訪的第一個大國。
她們自然愿意合作。
從始至終,是試探,更是一步步的親密相連。
「現(xiàn)生忙碌中。。。抱歉???♀?」